影子王国

电影生活

星期六, 十一月 25, 2006

阿尔弗雷多辞世

阿尔弗雷多23日辞世,虽然看过三遍《天堂电影院》但丝毫没记得他的本名菲利普·努瓦雷(Philippe Noiret),没想到记住的时候竟然是他谢世之时。就像电影里那样,托托正是因为阿尔弗雷多的去世才重新回到西西里小镇。我正是因为菲利普·努瓦雷阖然长逝才翻出来了六年前的这篇小东西,正如他们所说,我当时正在青春迷惘期,处在“哭泣”、“忘记”、“悲剧”、“永远”编织的笼中。这个迷惘期来得晚了点,以至于我六年来羞于再看躁动中写下的滥情文字。今天,是阿尔弗雷多给了这个机会。正像托托回到西西里小镇发现的那样,过去是痛苦的,但也是我们所能拥有的,有时候回头看,那些痛苦甚至是美好的。


我永远的天堂电影院


  那天第二次看《天堂电影院》,第一次看是多年以前,当时正值少年,刚刚对爱情

有点模糊的向往,听完Alfredo讲的那个爱情故事觉得有些感动,当时就想,如果我是

那个在公主窗下等到第一百天黎明的士兵也好啊。呵呵。我对悲剧有种天生的喜好,喜

好到不怕自己成为主人公的地步。也许,沉浸在浓重的悲剧中对心灵是种净化吧。

  此后多年一直没有机会重看这部影片,生活在继续,人在变老,影片在变旧。但在

某些时候,我会记起那部电影。虽然,在后来,我看了一些电影史的书。在薄的书里,

根本没有它的名字,在厚的书里,也只见过一本中略略提到:a touching movie.

  我一直固执的认为电影是属于梦与记忆的。《天堂电影院》是属于记忆的。每当我

感到自己要开始遗忘的时候,我就想起了这部电影。大学就要结束了,和往常一样,照

例一无所获。生活在很大程度上是失去的过程。这次失去的是青春了。就要开始遗忘了,

忘记这里的校园,忘记这里的人。

  电影开始了,在缓慢的回忆的气氛中,低吟的小提琴,破落贫穷而又亲切的小镇,

黑白老电影,记忆的断片在光与影中浮现。在这种全面回忆中,我真想大声哭泣,但我

得忍着,因为周围有很多人。